新项目上马了 - 三月 24, 2012 一个月没日没夜了,日出而做,夜半而归,家只是旅店而已。 总算在外网可以访问了,该好好休息了。昨天晚上忽然才闻到桂花的暗香,才觉已是初秋,天气竟然也不热了。 [@more@] 网站是个分享视频的平台,速度是绝对保证的。 获取链接 Facebook X Pinterest 电子邮件 其他应用 评论
汉字的正误 - 三月 24, 2012 邓拓先生是我一直敬仰的一个人,《燕山夜话》为其代表作。文章善于运用典故,引申或者深化某个论点,写作手法一直是报纸杂论的典范。当然,《夜话》的文中也有许多我不赞成的观点。 其中有一篇《错在"目不识丁"吗?》中有以下一段: 的确,一般人平常都不免会读错别字,读别字比读错字的更要普遍。比如姓"费"的,别人往往叫他"老肺",而不叫他"老闭";甚至于他本人也把"费"字念成"肺"的音,而不念"闭"的音。同样,许多人对于姓"解"的,总是把他叫做"老姐",而不叫做"老械",他自己也不例外;甚至于"老姐"、"老械"都不叫,而叫做"老改"。同类的例子还多得很。乍听起来,你会觉得非常别扭,但是,久而久之,也听惯了,不觉得有什么错误,似乎怎么念都可以了。 [@more@] 根据群众惯读音来定读音标准的观点我赞同,但只要读音标准出来,遵循正确读法的态度要端正,不能象文中所说的"似乎怎么念都可以了"。其次吴老对"费"字的认识就有些问题,认为费原本应该读为"避",只是因为群众普遍读别字的原因,才读成了"避"。这儿我有疑惑,那岂不大名鼎鼎的"费孝通"要读成"避孝通"了? 查查资料,才发现原来"费"姓原本就有两种读法:彼肄切和敷畏切,也就是bi和fei都读。不同的就是读"避"的发源于春秋时的鲁国费(bi)地,其他地方原本就都读"肺"。 再查最新的《汉语成语字典》,却找不到姓氏可以读"避"的词条了。我想大概是遵循大众读音的原则,统一读音了吧。就像 《 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 ... 阅读全文
生产后需要办理项目大全(v2) - 三月 24, 2012 孩子出来以后,就要纳入社会体系。虽说没感觉到这些保障有啥大用,总还是都参加的好。因为普遍都是第一胎,所以,有很多东西也是打听来的,现将我已经办和准备办的列在下面,一是备忘,二是方便后来者。要是还有需要办,咱不知道的,也请知会一声儿。 说明:以下情况为夫妻双方上海户籍且在上海生产者。 [@more@] 一、户口 (其它项目都要这个办好才行) 不用说这是第一要办的,带上出生证明(就是那个出生纸),夫妻双方户口本,夫妻双方身份证,夫妻双方结婚证。到户籍所在地派出所即可。24小时都有人接待。我出院当天,到那儿就办上了。 其中有一项会问你监护人是谁,夫妻双方选一个,不知道是派什么用处。 办好后新生儿已经有身份证号码了,但是不给身份证。 二、居委会挂号 还没出院,居委会就会打电话来,让你出院后去挂个号,方便打疫苗的时候叫上你。 还指派了一个所谓的家庭医生,街道医院派来的,每周上门一次,20块钱。共来两次,据说是必须的。不过医生咋看咋象蒙古大夫。 三、上海少儿学生基本医保 居委会说这个一定要参加,是门诊医疗保险的,儿童门诊可以当场报一半。如果父母有一方单位还可以报一半,那就圆满了。 参加上海市居民医保的中小学生和婴幼儿,门诊可以就近选择医保定点医院,持《社会保障卡》(学籍卡)或者《医疗保险卡》和《就医记录册》就医。住院应当到划区定点的医院持《少儿住院基金医疗证》就医,因病情需要转院的,要到区县少儿住院医疗互助基金管理办公室办理转院手续。 少儿就医不仅有住院保障,还包括门急诊各类普通疾病,而且不论住院还是门急诊都不设起付线。(这条好像是新的) 参加上海市居民医保的中小学生和婴幼儿,门诊可以就近选择医保定点医院,持《社会保障卡》(学籍卡)或者《医疗保险卡》和《就医记录册》就医。住院应当到划区定点的医院持《少儿住院基金医疗证》就医,因病情需要转院的,要到区县少儿住院医疗互助基金管理办公室办理转院手续。 准备了双方身份证原件复印件,户口本原件复印件,出生证原件复印件,当天到街道不过当天拿不到,要5月12日后三个工作日的1:30-3:00再去拿,时间卡的还真死,... 阅读全文
童年-战蛔虫 - 三月 24, 2012 绿水青山枉自多,华佗无奈小虫何! 千村薜荔人遗矢,万户萧疏鬼唱歌。 坐地日行八万里,巡天遥看一千河。 牛郎欲问瘟神事,一样悲欢逐逝波。 主席这首《送瘟神》说的是消灭血吸虫。我成长在北方,血吸虫倒是没见过。今天bbs里神侃,说起蛔虫。同年代的人大都有得蛔虫病史,80年代成长的小孩则没有太多概念。回首往昔,对比今朝,发现虽然有种种的不如意,人民群众的医疗和生活还是在不断提高的。为了讴歌共产党的英明领导,为十七大献礼,同时给青少年忆苦思甜。我姑且舍弃一张老脸,挖掘出自己的龌龊事,请您安静的坐在电脑前,静心听我讲那过去的事情。下文含有恶心场景,抵抗力差的请自行离开。 [@more@] 从记事开始,父母经常让我吃宝塔糖。那是一种形状类似屎厥,颜色粉红或者白,味道半甜半苦的药。这种药好像是按照体重服用的,我最后一次吃它的时候,已经要一次吃十几粒了。而且越来越不起作用,吃过后打不下来蛔虫,肚子照疼不误。虽然是药,但味道很好,我甚至觉得它比糖块好吃,所以我会主动要父母买给我吃。与要糖吃不同,父母从不拒绝我的要求。 节省的父母之所以买宝塔糖毫不吝啬,是因为他们也饱受过蛔虫之苦。母亲小时候经常肚子疼,而且面黄肌瘦,最厉害的时候肚子胀鼓鼓,硬邦邦的。家里人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,虽然母亲家也算破落大户,可"地主家也没余粮啊",所以并不舍得看病。外婆甚是小气,带母亲看过几次中医(农村那时根本不知道有西医一说),每次回来,总是要唠叨几天,她心疼钱。后来干脆不看了,疼的走不动,满地打滚的时候,就请村里的巫神,巫神不管什么病,总是念一些咒语,跳个大神,或者用放血疗法。拿绳子捆住静脉,然后使劲打母亲的胳膊,到红肿为止,然后用大针刺破血管,"血喷的有一尺多高",别说,还真管用,能有十天半月肚子不太疼了。到疼的时候再扎。家里也曾经商量过,说这个闺女可能长不成,要是再病,就让她死吧。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只是音调有些低沉,我却相当震撼,生活条件不好的时候,生命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。 后来解放,母亲上了国家全供给的师范学校,洋学堂里有专门的医务室,药品都是免费的。医生看过以后,说是蛔虫,开了药,拉了几... 阅读全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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